人物弗里达卡罗我不画梦,我画我的现实

元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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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达·卡罗(FridaKahlo),本名MagdalenaCarmenFriedaKahloyCalderón,年7月6日出生在墨西哥城南部的科瑶坎(Coyoacan)街区,6岁时弗里达得了小儿麻痹,致使右腿萎缩。18岁那年她乘坐的公共汽车与一辆有轨电车相撞,此外,她的右脚脱臼,粉碎性骨折,肩膀也脱臼。虽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终身不能生育,而且伤痛如影随形,有时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卷烟来缓解肉体的疼痛。弗里达在苦痛中用绘画来转移注意力,父亲为她买了笔和纸,母亲在她的床头安了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她开始画自画像。

“我喝酒是想把痛苦淹没,但这该死的痛苦学会了游泳,现在我反而被酒征服”。

--弗里达

 一生坎坷伤病缠身

6岁时弗里达感染了小儿麻痹,致使右腿萎缩,造成了她右腿比左腿为短,也许因为如此,她经常著长裙。(另有臆测她患有脊柱裂的先天疾病,而导致脊椎与腿部的发育问题,小儿麻痹只是使她腿部问题更为明显而已)。

18岁那年的秋天(年9月18日),弗里达出了严重的车祸,她乘坐的公共汽车与一辆有轨电车相撞,车祸使她的脊椎被折成三段,颈椎碎裂,右腿严重骨折,一只脚也被压碎。一根金属扶手穿进她的腹部,直穿透她的阴部,虽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是终身不能生育,后来她以典型的黑色幽默描绘这次使她失去生育能力的事故:“它让我失去了童贞”。

而即使一年多后恢复了行走的能力,她仍深受车祸后遗症的痛楚,一生中经过多达三十五次的手术,最终右腿膝盖以下还是必须截肢,很多时间都靠插管维系生命。

  画画成了她的寄托

弗里达在苦痛中用绘画来转移注意力,画出了许多她对于病痛的感受和想像,她的作品经常充满了隐喻、具象的表征、让观者震惊于一个女人所承受的各种痛苦。她毕生的画作中有55%是一幅又一幅的、支离破碎的自画像(如器官分离、开刀、心脏等具体的表征、代表画家的痛苦)伤痛如影随形,有时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卷烟来缓解肉体的疼痛。弗里达在苦痛中用绘画来转移注意力,父亲为她买了笔和纸,母亲在她的床头安了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她开始画自画像。开始了用灵魂的痛苦来铺设图画的生涯。

此外,弗里达也深受墨西哥文化的影响,她经常使用明亮的热带色彩、采用了写实主义和象征主义的风格。

由于车祸的后遗症,弗里达和其他人是隔离的,这种隔绝也影响到她的作品,其中许多是她的自画像,弗里达说:“我画自画像,因为我常独处,也因为我是我自己最了解的主题。”

弗里达的画作吸引了墨西哥很有地位的著名壁画家迭戈·里维拉(DiegoRivera)注意,造成了他们两个纠缠的婚姻,弗里达初时与里维拉学画,后来陷入热恋,随即结婚。婚后,里维拉风流的行为并没有因承诺而收敛,弗里达却因为深爱他而一再容忍,直到里维拉犯下让她最痛心的过错--染指她的亲生妹妹才分居。这段期间弗里达到巴黎办个展,才发现自已对丈夫的爱已胜过爱自己,迪亚哥却提出离婚的要求。后来两人又走在一起,迪亚哥重新向弗里达求婚,直到卡罗的生命终点,迪亚哥一直陪在她身边。

弗里达一生浸泡在疾病和情爱的痛苦之中,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弗里达被挂在器械上,被锁在铁质、皮质、石膏质的紧身胸衣里(从年到去世她使用了28件紧身胸衣),为止痛她一天喝一瓶白兰地,她至少做了32次外科手术。

仅仅从年3月至11月她就接受了6次脊柱手术,在刚缝好线的部位给她缝上了石膏,当开始发出难闻的气味时,她发现自己的伤口正在腐烂。从年起便遭受极其钻心的疼痛,她的右脚长了坏疽,年8月从膝盖以下被截肢,迫使她依赖上吗啡。

她自杀过几次,直至年7月13日,47岁的她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弥留之际的她对里维拉说:我死后请你将我火化,不要土葬,因为我已经躺的太久了。里维拉虽情事不断,但究其挚爱,非弗里达莫属,在她重病的日子,里维拉不离不弃,给了她一段美好而安宁的日子。

弗里达自身矛盾重重:她只   绘画幻羽羽翅逐光

弗里达的绘画作品以自我为载体进行创作,在身体感受的基础上来观望自己,来吐发自己的性别之累和生存之痛。不得不承认,非绘画科班出身的弗里达有着惊人的艺术天分,她的肖像画是法国卢浮宫博物馆收藏的第一幅墨西哥画家作品。

丈夫里维拉是她绘画道路上的第一位老师,也是她绘画作品最坚定的崇拜者,谈到忠诚一词,恐怕里维拉也只有在对妻子艺术领域才肯俯首,婚姻与情爱恕他无力。

里维拉的画关乎于国家、政治和历史的大题材,致力于宣传无产阶级文化,而她虽然信仰马克思主义、关心劳苦大众,却摆脱不了所谓的“小资产阶级情调”,从来都只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小小世界:父母、朋友、爱情、疾病、分离、孕育、流产、衣服、装饰、宠物、玩具等。

弗里达的女性世界贴近自然和生命,在她一幅题为《根》的画中,她横躺着的身体就像是一颗生命之树,身体延伸出无数碧绿繁盛的枝叶,叶子上的红色血管像根一样深入大地,将她和大地紧紧相连,生生不息。《我的奶娘和我》《小鹿》《两个弗里达》……都是一幅幅重申女性微观世界的独白。

她将自己赤裸在画面上,却丝毫未生“情色”之感,她自身的“女性特征”被很多隐形的东西覆盖甚至抹去,以至于观者不自控地被她描摹的“故事”情节所牵引:她新鲜活泼、她爱恨情仇、她支离破碎,她不厌其烦的“碎碎念”自己的一生。

自画像中的弗里达五官结实、蛮横、充满肉感,浓郁而醒目,潦草随意的长相中透出的那股野性、活力和女皇般的霸气。

辫着墨西哥特有的传统发式、有着标志性的浓黑的、几乎连在一起的眉毛是她内心繁盛的气象。弗里达式的小胡须,诚然是种雌雄同体的奇妙组合以及由内而外涌出傲慢和超乎寻常的坚韧。

弗里达擅长用触目惊心的人体器官来刺激人的视神经,她就读过preparatoria--墨西哥最好的国立预科学校,在学校最初招收女生的时候,她是学校仅有的35位女生其中之一,而且一开始就打算学医。车祸前,当她还在学医并开始发现自己对绘画感兴趣之后,曾想专门为医学书刊画插图。

由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她对生物和人体构造方面的认识如此之到位,且将脉搏、心脏等画得如此之精准。

诚实使人自由,以此来解释弗里达的作品甚为恰当,弗里达不断地自我解读,当大多数人都习惯性用文字记录生平时,她却以绘画来记录,不故作深沉、不抽象跳跃,而是单刀直入,据实铺陈,“读”来让人与画面一起震颤。

“我的画是对我自己最坦白的表达。”她并不避讳所谓的“隐私”这些东西,在画布上愈加自由驰骋,任何她想到的都成了其创作的题材。她在画布上不断地切割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它们愈是鲜血淋淋,愈是迸发出一股奇异的力量,令人赞叹!

破碎与疼痛,爱与死不再是一状态,而是被弗里达涂在画笔上的神奇颜料,她的画被施了魔法,手持“魔杖”,她就是一个会巫术的“巫女”,有着超人的能量源。她被世人追捧,她被毕加索宴邀,她和数不清的情人有染,她登上法国时尚杂志的封面……

麦当娜“霸占”她价值达万英镑的作品,美国艺术家ReneYanez总爱在街头招募各种model克隆她来完成他的行为艺术,日本的森村泰昌也把自己的容貌嫁接到那幅《花冠与眼泪》送去参展,何多苓携翟永明在造访她的故居后,画下了20年后的《小翟和龙舌兰》……

设计大师Gaultier在巴黎时装秀上对她那墨西哥传统服饰的绚丽搭配致敬,她的头像和画作陆续印上美国的邮票和文化衫、鼠标垫,甚至coldplay乐队的专辑封面……弗里达已俨然女版的切·格瓦拉,从一个墨西哥和美洲的Icon,升级为世界性的精神符号。

弗里达的绘画史从身疾所困的无助开始,从丈夫里维拉艺术光环边缘擦出的星火引至燎原,从情爱破碎与修复的纠缠中复苏,从阿兹特克文化的血液里流淌而出,她时而是一颗受精卵,时而是怀抱婴孩的母亲,生命体的双重性任她摆布,生与死的时间轴由她拨弄,生死相依,爱恨相间。她是永生的墨西哥凤凰。

  时尚的符号:她的美

年弗里达在此出生,在她有生之年这儿一直属于她的家人。在她去世后,这个被称为卡萨阿祖尔CasaAzul或蓝色房子(BlueHouse)的地方改成了博物馆。现在,博物馆每月大约接纳25,名观众。

猫眼眼镜

香烟图案的化妆粉盒

她用过的红、绿色指甲油

因小儿麻痹症,她的右腿比左腿瘦弱,而之后的车祸更使右腿11处碎裂。这是她喜爱的特旺特佩克风长裙。

绿色手套

弗里达生前穿过的流苏靴,鞋跟经过特殊处理以协调双腿长度

薄荷绿的泳衣

在事故后,弗丽达曾三个月身着石膏装,痛疼延续至她终生,她会在这些石膏装与紧身褡上绘画,上面还有她信奉的共产主义图标。

衣服上绣着她喜爱的中国风的图案

年截肢后,她设计了带着红丝带和铃铛靴子的假肢,上面还有中国的绣花。

绿丝裙和紧身褡

  她的制胜法则

  不要因为疾病而放弃自己的命运,更不要因为爱情的创伤而放弃自己的人生。

  ------弗里达·卡罗

弗里达·卡罗知道每天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和身体的残障而呻吟是无补于事的,寻找到绘画这个让她抒发内心情感和悲痛情绪的途径让她的人生大放光彩,只有充满真挚情感的画作才能真正的打动人心。

从她的眼中流露的坚强已经大大盖过了悲伤,无论经历多少不幸,永远会被人们记住的她已经是人生的大赢家。

“我不画梦,我画我的现实”

--弗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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